“就是,说句话就要把人赶出村去,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怎么说咱们也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赵家村里的人,凭什么赶咱们走!”
赵老大和老叔公二人跑得太急,没顾上叫大批家丁前来撑势,如今见拦不住众人,心里也不由虚了起来。
始终沉默的长乐蓦然嗤笑出声。“大伯,你又何必如此不顾脸面地吓唬人呢?我又没说定要告我小姑姑,虽说确是她烙的饼,下的毒,又刻意叫我吃,不管是证据还是证人我都有,也不怕告不赢这场官司
,可咱们毕竟都姓赵,说起来还是嫡亲,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老叔公考虑了一下利害,深觉眼下这事闹得太大,真要强压不见得能压得住,就算是压住了,对他们家治理赵家村的影响也极为不好,倒不如听听赵翠花这小丫头怎么说
?
“翠花,你待怎样?但说无妨。”长乐转头看了一眼仍躲在屋中不出的赵春香。“很简单,叫我小姑姑自请休书,今后再也不要来烦我和项郎,我可以不追究她意欲毒害我的事,否则的话,我定要将她告上
衙门,要那蒲大老爷好好断一断这人命官司!”
赵老大怒气难消地吼回去。“你又没死,说什么人命官司?”
长乐冷然看向他。“大伯此话差矣,我若死了,项郎必然要让我小姑姑给我赔命!
眼下我虽然未死,可她下毒的事已经做了,于法理仍旧难容,且小妾毒害主母罪加一等,就算死罪可免,今后也莫想再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如果大伯不在乎我小姑姑去衙门大牢中受苦,那咱们就来试试到底谁的手段了得?”
赵老大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无奈阴谋在人前败露,他和老叔公两人又无法堵住在场这么些人的嘴巴。村人最是饶舌,有用的他们不记,这种丑闻却是最会向外疯传,不用多时便会将赵家包庇春香害死人命之事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