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你的腿不可,你虐待我,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长乐慢条斯理地啃着烤鱼,朝着赵春香的方向吐了根鱼刺出去,这才不愠不火地回她的话。“小姑姑,我哪敢不给你东西吃,是你自己不吃好吗?再者说了,我又没绑着你的腿,你要吃就出来呀,难不成还非得让我这当家主母像个丫鬟一样端给你,这可说不过去
了吧!”
赵春香被噎住,确实没人不叫她出去吃,可是,她能出去吗?
万一她一出去那俩死狗又跑过来挡住门,她岂不是白辛苦半天占了这块领地,晚上还要睡在外头!
长乐耸肩。“看吧,是你自己不出来吃饭,那就别冤枉我虐待你。”
项大郎接口。“娘子,别理那贱人,为夫还想添一碗,娘子做的粥太好吃了!”
长乐笑眯眯接过碗去,又盛了一大碗的粥给她家男人。小两口慢悠悠地吃了一碗又一碗,可把个赵春香看得又急又气,生怕他们把那香喷喷的粥吃光不给她留,却又不能出去,只盼这俩人快些吃好了离开一会儿,或者快些栓
了门,把狗丢在外头,等他们睡着了,她好去吃上一口。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长乐和项大郎不仅吃完东西没离开,更没把狗丢外头,赵春香绿着脸见那死丫头把俩狗都唤进院中,怀里还抱个小狼崽子,傻男人毫不吝惜地将锅刮了个干净,把剩下的
粥全部分给了那三个畜牲……
长乐亲手把小豆豆的肚子喂得溜圆,这才抱了它回泥屋边的棚子。她家男人则又坐到灶下开始烧所谓的洗澡水,长乐把没心没肺吃饱就睡的豆豆安置到大柳筐窝里,回头又充分利用那些热水把家里的一应物事洗刷一遍,要不是豆豆睡了
,险些一并给洗个干净!最后又洗了自己的长发,提了桶水进棚子里擦身,等她擦完,再换项大郎去擦。锅里一锅一锅的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