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药的人大约没有想到,天下还有不吃嗟来食的狗,竟是让这罪证一直留
到了现在。
听闻他家小娘子问话,某男满脸憨相蹲身在地,仔细瞧了瞧那肉。“娘子,这是老母猪肉,又臭又骚,难吃得紧!”
长乐听到这一本正经的回答,差点笑喷。
俩狗子见主人回来了,顿时放弃那一身要吃人的凶相,摇着尾巴跑到近前,邀功似的在两人身边一顿乱转。
长乐指着那肉警告。“大黑、大黄,这肉不能吃,听到没有,免得你俩也被染得又骚又臭!”
俩狗子吐着舌头,嫌弃地瞧了瞧地上沾了毒药的肉,心下暗忖:真当它们傻呢?药味儿冲得上天入地,伦家的鼻子可不是摆设,谁吃谁不是好狗!
屋里错把好狗当傻子的人推开一条窗缝,恼火地向外张望。
“相公,你可回来了,妾身等你等得好苦,一天没有吃饭,肚子还饿着呢!”
项大郎捡了根柴棍把地上的肉一挑,举向赵春香。
“这是你掉的肉吧,饿了今天你就吃它,莫弄骚我娘子做饭的锅,自己去外面捡柴烤去!”
被当成老母猪的赵春香脸色一僵,张口结舌地瞧着那被狗嫌弃的毒肉,心里简直怄得要死!
死畜生,简直成精了,给肉都不吃!
畜生不吃的肉傻男人竟然要给她吃,真当她连畜生都不如呢?“相公,人家不想吃肉,妾身想吃鱼,妾身病了,自个儿动弹不得,你能叫翠花帮我做一些吗?我前日落到溪里着了凉,头晕的厉害,就在这屋中先躺下了,快些叫翠花做
饭吧,免得我兄长日后见着我瘦了要怪你们。”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长乐心下明了,死女人趁人不在跑上山来,想做的便是鸠占鹊巢,估摸赵家没少着人来引开俩狗子,这才如愿让赵春香进了泥屋,再想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