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他俩兄弟搀扶着哭哭啼啼的赵老太太,一行人径直走
到赵四家院里。
“项大郎!昨儿个可是你企图调戏我小妹,还把她打晕了过去?”
村长大人这话一出,现场做工的村人又是一阵哗然,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昨儿个他们看的好戏可明摆着不是这么回事儿……
长乐当先迎上她大伯。“大伯这话怎讲?我家项郎好好地干我家的活儿,怎么会打晕我小姑姑调戏她?大伯您可不能乱说话毁我小姑姑名声啊!”
赵老大一把将挡在他身前的小姑娘拨开,中气十足地哼了一声。“毁人名声?毁人名声的是项大郎这憨货!他定是看着春香貌美,趁夜下无人想要调戏于她,春香不依,他就使蛮把人打晕了想要硬来!还好我娘及时出来寻人才撞破这事
儿,项大郎,你还想抵赖不成?”
长乐直眼儿瞧着他大伯颌下那绺子山羊胡子,心下表示对这小村长睁眼儿说瞎话的本事不能不服!
“大伯,那我呢,我家项郎调戏我小姑姑时,我哪儿去了?”某女弱弱地开口,很是好奇地问道。
村人们强憋着笑,也都认真瞧向他们那一村之长,赵家村说起来都亲戚套着亲戚,若非这赵老大一族始终占着个正宗,又哪轮到非他做村长不可?
这赵老大家仗着宗室的庇佑,平常可没少欺负他们这些旁支,只是赵老大有钱又有势,旁人只能敢怒不敢言,如今看这赵家自己内讧,自是说不出那股看笑话的快意!
赵老大听闻长乐的质问,立时眉头一皱。“你这臭丫头还有脸说?定是你纵容你家傻男人如此乱来!如此不要脸面,还有何面目前来质问于我?”
长乐被气笑了。“那敢问大伯,昨儿个黄昏时分我祖母把我叫去您是不知道的了?那您又是怎么确定我小姑姑就是被我家项郎调戏的呢?”
老赵太太挣开二儿子的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