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亭外不远处还真有个茅草棚子,炊烟混着清晨的雾气袅袅升腾,大有一股如画的意境。
马车来到摊子前,长乐看到棚下钉着简陋的木桌条凳,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摊子旁边停了辆马车,官道旁树上还拴了几匹马,看来这大早上的小摊子生意还挺好。
心思单纯的人下了车,留她家憨巴男人在车上等着,小步来到摊子前,看了看摊上卖的炊饼、锅贴,外加一些咸菜清粥。
直接喊了老板,要了三十个炊饼和一碗咸菜打包。
那摊子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神情有些古怪,给她装东西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长乐还以为这老板有什么顽疾呢,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扑腾腾凌乱的脚步声,竟然还混杂着兵器出鞘的呛啷之声。
回头一瞧,一个身穿葛衣,面容粗犷的男人正举着大刀,对着她家憨巴男人瞪眼儿吼。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长乐听着如此熟悉的台词,瞪着眼睛愣在当场,她们这是,遇到打劫的了?山、山匪?哦,卖糕的!
后知后觉的人全身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连摊子老板喊她姑娘快跑都没听到。
那边一大群人分别围上了两辆马车,车夫双手抱住头“嗖”的一下子就猫到马肚子底下去了,表明事不关已,他就是个赶车的。
于是,四五柄寒光闪闪的刀剑直指还安坐在车上的憨巴男人。
“你们俩,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开,大清早的老子不想见血,否则可莫要怪我们兄弟不讲仁义!”
山匪口沫横飞地挥着大刀恐吓车上不动如山的男人,实则项大郎沉稳的气势和那强壮的身形让人一时摸不透他的底细,那山匪头子竟然对某男眼中寒光有些微忌惮!
打劫这种事也分谁干,有实力的感觉就像砍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