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队长!我们找到旅店的那名侍者了!”就在埃布尔停在原地愣神的片刻,一名卡拉迪亚士兵急匆匆地跑到了他的面前,汇报道。
“他在哪儿?”埃布尔攥紧了拳头,轻声问道。
“那小子还打算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跑掉,结果被在那个时候恰巧去了趟洗手间的士兵给遇上了。现在正在被押送到这儿的路上。”士兵详细地解释道:“队长,是不是抓到了那小子,那名地精就能被救回来了呢?”
“不知道。”埃布尔摇了摇头,说道:“别在这儿待着了,我们先回旅店。把那名侍者也押回去。”
“是。”士兵点头答道。
埃布尔抬腿走到了监察所的门外,搭上了旅馆的马车。在登上马车以前,被两名士兵钳制住的侍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放开我!”侍者挣扎地叫道。
“臭小子!我们是怎么对你交待的,你又是做出了些什么荒唐事。”钳制住他的士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侍者教训道:“你说说,像你这样做些损人的事儿,到底是为了给谁出气!”
“放开他吧,这么多兄弟在这儿。这名侍者跑不了。”埃布尔在临上车之前交待道。说话的过程中甚至没有回头看侍者一眼。
现在在埃布尔心里,只有不解与失望。
在马车驶向旅店的路上,埃布尔定定地望着窗外,脑海中浮现出法庭上的那一幕。
人性的复杂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不能去理解侍者内心的想法,甚至于让地精选择妥协的因素,他都无法看清。
在埃布尔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一行人走到了茶楼的露天茶座边坐了下来,现在已经临近深夜,街道上也鲜少有行人出现。
埃布尔在吩咐手下的士兵上楼叫来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