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不要去四楼看看。”
“四楼好像不是对外开放的吧。”埃布尔回想起搜查线索的那晚,旅店的侍者说什么都不让他们走到四楼去。便开口道:“康德殿下应该也不会乱闯这样的地方。我们去问问汀迪,看看他那儿有什么消息没。”
“好吧。”康德答应道。
正当两人要离开这层楼的时候,康德打着喷嚏顺着四楼的楼阶走了下来。
在看到他们呢二人后,出声打招呼道:“班达克,还有埃布尔。你们怎么在这儿?”
“陛下!”埃布尔惊讶地叫道:“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正在找你呢。你去上面那层楼干嘛?”
“这事儿说起来挺耗时间的。”康德说道:“我们先回客房吧。四楼是封闭的,不许外人进出,要是被旅店的侍者发现我在那儿待过一阵,那可就麻烦了。”
班达克走上前帮康德拍了拍外衣上的灰尘,皱着眉头说道:“上面那层楼,是有多久没人去过了?殿下你身上积的灰可真够厚的。”
“那地方确实不能多待。”康德掏出自己的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轻轻咳嗽了一会儿。
“既然这样,我们就赶紧回去吧。”埃布尔担忧地望了一眼康德,说道:“我们也有件急事,需要向康德陛下汇报。”
“嗯。”康德点头答应道。
三人并肩走回了客房,在正厅的茶桌边坐下后。埃布尔立即给康德倒了一杯茶,叮嘱道:“殿下,这茶水是清肺的。你先喝上几口吧。”
“嗯,那我一边喝茶一边听你们说。”康德点了点头,将茶杯我握在了手里,并说道:“你们去过监察所了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接待我们的军官告诉我们:由法官判定的案子,判定结果是不能被更改的。士兵们要在牢里待上三个月。”班达克回应道。
“嗯,那你们见上士兵们了吗?”康德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