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自己太颓废了,想要通过一些外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你绝对不可以伤害你自己。”埃布尔认真地盯着班达克说道。
“对不起。”班达克反复念道。
“我们会找到皮克的,龙族,侏儒族,地精族都会帮我们的。”埃布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就算是这皮克飞到了小岛外,我也要把他逮回来,让他交出解药。”
“嗯。”班达克默默点头道。
“那个医生提的是什么馊主意,没有十成的打算就想要让患者以命相搏。”埃布尔愤然道:“以后我们别再去那个医馆了。”
“蛊毒已经侵蚀到了班达克的血液,这代表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康德淡淡开口道:“埃布尔,你过来帮我研墨,我今晚就把信写出来,找人带上山。”
“是。”埃布尔立即回应道。在离开房间之前,把地板上的匕首拾了起来,一并带到正厅。
康德走到自己的房间,翻出纸和笔墨。带到了客厅。
埃布尔把烛台拿到了茶桌上,用于写信时的照明。
“埃布尔,你跟我去见这旅店的老板。”康德将两封信揣在怀里过后,对一旁的埃布尔吩咐道。
“留班达克一人在这房间内,真的没关系吗?”埃布尔犹豫地问道。
“他要是真想做些傻事,我们也是拦不住的。”康德的表情并没有变化,淡然地回应道。
虽然语气听起来满是沉静,但在康德的身边待得有一段日子的埃布尔已经察觉到了康德胸中的怒火。只能怯怯地跟随着康德脚步,走出了客房。
一直待在自己卧房内的班达克,听到玄关处的关门声后,缓慢地起身走到了客厅。在茶桌边坐下,看到依旧燃烧的烛台,与展开的宣纸,班达克轻轻地叹出了一口气。
“我该怎么办...”
“伙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