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旅店的老板。”埃布尔说道:“就把我们的请求跟他说了,旅店老板立即答应说:明日早上七点,会让管理马棚的伙计送我们去药堂。”
“嗯,谈妥了就好。”康德抿了一口茶,点头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辛苦你跑这一趟,赶紧回房休息吧。”
“好。”埃布尔答应道:“我去看看班达克从浴室里出来没。”
说罢便起身向主厅旁的浴室走去,埃布尔走到门口,听到哗哗的水声过后,向里面喊道:“班达克,洗完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好。”浴室里传来了班达克闷闷的声音。
埃布尔奇怪地挑了挑眉,没怎么多想,抬腿走回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浴室内,班达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身体,眼神中充斥着无助。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在酒馆遭遇的那一幕。
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一身武力,作为驰骋在战场上的将军,他将以什么样的面貌面对自己手下的士兵们。
用毛巾擦干了身子,班达克套上外衣,从浴室内走了出来。发现正厅的烛台已被熄灭。康德与埃布尔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
班达克想起了埃布尔刚才叮嘱自己的话,抬脚向埃布尔的卧室走去。
“咚咚。”轻轻地敲了敲门以后,埃布尔把房门打开,邀请班达克到他的卧室里坐下。
“有什么事吗?”房间里并没有空余的椅子,班达克别扭地靠着墙沿坐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你的状况,想找你聊聊。”埃布尔此时也洗好了澡,换上了干燥的睡衣,闲适地靠坐在床沿边。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班达克定定地望向埃布尔,回应道。
“别骗人了。”埃布尔正经地说道:“虫蛊的效应,我们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它对你造成的冲击达到了哪种程度,我想就这个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