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拍了拍身上的灰,从皮克的房间内走了出来。看到了面色沉郁的班达克与一脸无措的老人。埃布尔禁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那个...班达克大人问了我一些有关那日战斗的事...”老人紧张地开口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班达克仰起头,对老人说道:“是我记错了。”
“啊,大人你的脸色可把我吓了一跳。”老人松了一口气,说道:“各位大人要离开了吗?那我也就回屋休息了。能偶然见到你们,实在是荣幸。”
“嗯,您慢走。”班达克微微拘礼道:“对了,老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楼道,最近没有修理的工人来过吧?”
“没有啊。”老人走到门边,愣了愣,回头说道:“这虽然是栋老楼,但基础设施什么的,这么多年也没见坏过。”
“好,谢谢您。”班达克点了点头,与身后的二人眼神交汇一番后,迈开脚步走下了楼。
在楼下的空地站定后,埃布尔关心地向班达克问道:“你和那个老人聊些什么了?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皮克那个混蛋!”班达克一拳打在了墙面上,说道:“原来那日与他在这间住所的战斗,全是虫蛊给我投下的幻觉。”
康德听到班达克的话后,挑了挑眉,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皮克的驯兽师,是假装输给你的。而你也没得到治愈虫蛊的解药?”
“如果不是偶然遇到了那日在场的老人邻居。”班达克蹲下身回答道:“我也不敢相信,那些回忆中的对话与战斗场景都是假的。”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埃布尔皱起眉头问道。
“不知道,他让班达克认为自己身上并没有染上虫蛊。并放任他从自己的身边逃开。”康德担忧道:“目前而言,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这个虫蛊的效用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