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些。”科拉迪一边拿出一根压脉带,一边对着坐下的班达克说道。
“原来是这样,睡眠不好,可曾想到什么办法医治?”班达克关心道。
“治不了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只不过日常养身的话,会把时间拖得就一些。”科拉迪摇头道。
“老先生可还年轻着呢,”一旁的亚都尼斯插话道:“我听说其他地方传来的有一种药,叫作褪黑素。可以治失眠来着,要不我叫人给您送一些过来?”
“不用。”科拉迪摆手道:“别人炼的药我是实在不放心,我只吃得下自己制的药。”
“这样...”亚都尼斯挠了挠头,反应道。
科拉迪将压脉带捆在了班达克的手臂上,开始测量他的脉搏。
体检直到深夜才结束,在一旁等着的亚都尼斯也是困到不行。
在等结果的时候,班达克不忍心地对倒在沙发上留哈喇子的亚都尼斯说道:“你就早点回去呗。我一个人在这儿等就行了。”
“什么?结束了?”亚都尼斯听到别人说话的动静,抹了一把脸,站起身说道。
结果看到面前的班达克正表情复杂地盯着他看。
“哎,我还以为体检结束了呢?”亚都尼斯甩了甩头,又坐下说道:“你刚才做检查的时候,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行。”班达克回道:“还有,其实你可以回去了。”
“不,我得把你送回军舍。”亚都尼斯拒绝道。
“那也行,不过你别再睡着了。这老先生的沙发都给你的口水给弄脏了。”班达克无奈道。
“行。”亚都尼斯用手巾擦了擦嘴,信誓旦旦道。
没过多久,老先生便拿着稿纸走了出来,对班达克说道:“你的身体没多大问题。不过最近还是得注意给膝盖防寒。我摸到你的腿骨上有一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