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整体,只要一有漏洞发生,那么整个斯瓦迪亚军士都会面临溃败的阵地,谁也不想充当那一个罪人。
但是总有人会充当那一个罪人,他是中午的时候跟班达克统领说话的年轻人,他震惊于班达克统领竟然会和他们同打铺睡觉。
此时他出现了纰漏,他抓的很紧,但是偏偏多数的亡灵士兵都在冲击他的盾牌,他的双手都已经因为抓住把手而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来,那些血液将地面都染红,可是他不想要放弃,不想看到统领看到他时候露出失望的表情来,所以他一直咬牙坚持着,可是,更多的亡灵士兵来冲破他的盾牌,无数的砍刀攻击在盾牌上面,即使是晶体矿锻造的盾牌,此时也好像是玻璃一样不堪一击,它最终达到了临界点,盾牌应声碎了开来。
眼看着方阵出现了一个漏洞,亡灵士兵的焦点全部都集中到这个漏洞上面来。
他慌张了,看着面前的亡灵士兵,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举起腰间的匕首和亡灵士兵以命相搏,但是亡灵士兵的砍刀却比他的反应更加敏捷,他的肩膀感受到了无可附加的疼痛,能感受到一股如同喷泉一般的血液正从他的伤口处汹涌翻滚,他的下颌,脖子上面全部都沾上了艳丽的颜色,他颤抖了,手再也摸不到腰间了匕首了,等到摸到腰间的匕首的时候,恐怕它已经被亡灵士兵一刀两段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而是挺身而出,他用弱小的躯体覆盖到亡灵士兵的砍刀上面,刀刃穿透了他的躯体,鲜血在穿透的刀尖上面翻滚,那是一股很热,很浓厚的血液。
是一个年轻士兵的骄傲,它不断翻滚着,迟迟不肯从刀刃上落到地上,但是小小的滚烫的鲜血总有冰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