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一边去,迈开腿直接走了进去。
而别墅的客厅里,池安夏也很快感觉到右手腕被割了一条伤口。
可能伤口并不太深,所以也没有流出什么血,她也就没有出声。 而墨雪初更是没有看见,依旧生气地训斥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以前你名声扫地,我还觉得你可怜被人冤枉,所以心疼可怜你!可是现在看来,你明明就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更不配做我
们墨家的儿媳妇!” 池安夏听着她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评价自己,心里既诧异又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