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在地面上踱步了好几遍,三思又三思,才最终决定打电话给薄邵言。
可能薄靳言都没有想到池安夏会有一天主动打电话给自己,电话一接通就要发火:“池安夏,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给我打电话......”
池安夏才不愿意听他骂骂咧咧,赶紧打断他:“抱歉,我给你打电话,是希望你去管教一下池欢俞,她可是现在就在酒吧里正跟十几个男人鬼混呢,你要是去晚了的话,你头上的绿帽子这辈子都戴定了。”
“你在说谁戴带绿帽子......”
薄邵言刚要发脾气,可池安夏下一秒就给他挂断了。
这个容易被激怒又脾气暴躁的男人,她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再说下去。
反正她已经想了最后一个能救沈乐薇的办法,救不救的成那就看沈乐薇的造化了......
果不其然,薄邵言挂上电话就将面前的一面桌子狠狠地用脚踹开,骂了句“该死的”,便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坐上自己的法拉利跑车就直奔魅色酒吧。
而酒吧的某间包厢里,那帮人还玩得正欢。
池欢俞也压根没有想到薄邵言随后就到,将手里的啤酒喝光,便又开了一瓶。
而对面沙发上的沈乐薇早就挣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些男女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就连喊叫出来都没力气。
酒吧的那些管理早就听见这里面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进来管,她就知道今天她必死无疑了。
谁知池欢俞听不见她的惨叫声,便一下不高兴了。
“贱货,你不叫,让我怎么解气?看来是应该我亲手惩罚你才行!”
说着,便将刚开的拿瓶啤酒抓起来就往桌子上用力一砸,“啪”地一声,瓶身和酒液一下就碎了一地。
池欢俞反握着破酒瓶精致走向对面的沙发,就将干的正欢的男人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