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中。
先将其中一匹战马安置好,将马的眼睛蒙住,缰绳尽量放长开,拴在选好的树上。然后用剑狠狠在马臀上插了下去,那战马便唏律律一声痛嘶,撒开四蹄奔了起来。
在彻底流干净体内的血液前,战马不会再主动停下。而又因着有缰绳的牵绊,战马便只能在以缰绳为直径的圆圈中跑动。代之而起的,便是马的身后拖曳的树枝,划破草皮扬起的尘土,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
将这里设置完,他片刻不停的再次以同样的手法,又去了另一边也同样布置了一番。随后,拎起长剑,最后奔出远远看了一眼,这才展开脚力,直往前方刚过去不远的马队追去。
他并不怕自己追不上,这里已经离着新城很近了。那队骑兵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在越离着目的靠近的时候,但凡有点常识的骑队,都会逐渐放慢速度,甚至最终彻底停下,稍作准备后才会发起攻击。
战马不是机械,在攻击之前,必须要有一段蓄力的时间。唯有如此,才能发挥出骑兵的威力。徐光祚深通此点。
果然,只不过奔出将将五里地,前方便看到已经收束了速度的骑队。最后面的小半部分,甚至都已经开始停下,有骑兵从马上下来,给马松肚带、解鞍辔,给战马喂食豆饼清水之类的了。
徐光祚竭力稳定着自己的气息,从侧面慢慢靠近过去。目光在整支马队中梭巡着。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想要找到这支骑兵的头领,不奢望能真的杀掉对方,但激怒对方,然后引动对方跟着自己的谋划走,却再也没有比这个法子更好的了。
很快,他的目光一凝,发现了目标。只不过当看清目标后,他的眼底明显划过一抹震惊。
女的?!这支骑兵的头领,竟然是个女子?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可是一群马匪啊。跟军营一样,马匪也好,军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