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所以,火筛在得知的对方是苏默的第一时间内,就下达了生擒活捉的严令。任何人不得伤害到苏默的性命,那必须是他的战利品。也唯有他,才有那个资格亲手斩下苏默的脑袋,以此来洗去昔日的耻辱。
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命令,才让苏默等人在这种众寡悬殊的境遇下,还能一直坚持到现在。但是随着蒙古兵卒一步步的压迫之下,他们终于还是被逼到了这空旷的平原地带,眼见得已是穷途末路了。
“去,给施力坦他们传令,可以开始合围了。这一次,本汗倒要看看,那家伙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庇佑,还有谁能救得了他。”微微勒停胯下骏马,火筛遥望着远处的一个小山坳,淡然发下令去。
狼山险峻,到处都是大片的原始森林,根本无法攀爬躲藏。不过,同样的,也不利于战马冲阵。而对方现在躲入的那个小山坳,作为草原土著的火筛却早就了解过,那只是个死胡同,进出唯有一条路。
也就是说,眼下的苏默那帮人,已然等于是入瓮之鳖,只等着他伸手去捉拿了。这种情形,即便残暴如他,也不愿平白去损失士卒的性命硬攻。只要将四面八方围死了,最多不过三两天,几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捡尸体了。
亲卫大声应了,拨转马头去传令了。火筛伸手接过另一个亲卫递过来的水囊,仰首狠狠灌了几口甘咧的泉水,惬意的抹了把颌下虬结的胡须,抖手甩出一串串晶亮的水渍。
草原的夏末,酷热难当,要是没有充足的水分补充,大活人能活活被炙热的阳光烤成干儿。而那个山坳,就是这样一处绝地。除了岩石灰土和一些少许的杂草之外,别说水源了,连吃食都没有。
想着对方此刻或许正在艰难的抿着干裂的嘴唇,再想想自己在外边如此畅饮甘泉的对比,火筛就如吃了个人参果般,浑身从里到外透出一阵舒爽。
是的,骄傲如他,对苏默的痛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