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小太爷是把他家孩子抱井里了还是挖了他家祖坟了?这么不依不饶的。”苏默伏在马背上,一边奔驰着一边大声的咒骂着。
从临时营地被撵兔子似的逃了出来,到现在已经两天了。本以为还是如之前那般,只是些探查的斥候而已。哪成想,这次全不是那码子事儿了。
这一追就是两天两夜,而且后面的规模显然越来越大,几乎从四面八方围聚了过来,饶是瑟雷斯战士勇猛敢战,也是接连折损了好几个人手。
听着苏默的咒骂,身旁一脸狼狈的徐鹏举却乐了,大笑道:“你倒是没把人家孩子抱井里去,也没挖了他家祖坟,可你那一手也够毒的,等于挖了人家的根基啊。要我是火筛,我也得跟你拼了。”
苏默就斜睨着他:“鹏举,你不对啊。你咋就那么欢乐呢,咱这可是逃命呢,能严肃点不。”
徐鹏举满脸兴奋,雀跃道:“得了吧老大,你少来哄我。以你的尿性,要是真想跑,还会等到这会儿?就一开始那点小杂鱼,只消把你家那一熊一狼喊出来,都不够给它们塞牙缝的。你这分明就是想坑人呢。哇哈哈,这么刺激的事儿终于给我赶上了,我能不欢乐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嘿,这还抒上情了。苏默觉得这个小弟的脑回路实在太清奇了,绝对应该划到非人类的行列中去。
“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要杀你灭口!”他恶狠狠的说道。
徐鹏举大笑,作抱头鼠窜状,猛的一催胯下马向前冲去,一边大叫道:“不要啊,我会守口如瓶的……”
兄弟俩一路大喊大叫着,脚下却不敢稍慢半分,战马四蹄奔腾,疾风般掠过草原,扬起大片的草屑尘埃。
后面紧紧追赶着的突颜和固伦哀二人郁闷了,前面这帮被自个儿追的兔子似的家伙该不是神经病吧。这尼玛欢乐的,那兴奋的声儿听上去,倒似他们才是猎人似的,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