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虑,始终觉得那位主儿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要不然又何必让姚太监跟咱们透了那个话儿?”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王杲也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期盼的神采。
陈锐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这才又道:“你们也不必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哼,不是老夫鄙视你们,在人家心里,怕是连你们是谁都不记得,哪有功夫算计你们两条杂鱼。都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这事儿啊,只怕是另有蹊跷。”
王杲和秦恭对视一眼,虽然陈锐这话难听,但似乎确实有些道理。在那位主儿眼里,自己两人不过是连个低阶武夫而已,即便要杀鸡儆猴,或者说寻个替罪羊出去,他们这级别怕也是远远不够的。
这般想着,两人都是不觉得轻舒了口气儿。
待到让早上送礼的使者上来,陈锐又再仔细询问了一遍,几人心中的疑惑便愈发重了几分。
使者所说的没见到人,不单单是没见到苏默,而是连军营的大门都没能进去。只不过那车财物,却是没有半分推拒,一点也没客气的照单全收了。
使者下去后,大堂上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全是满脸迷茫。
这特么什么意思啊?礼照收、钱照拿,事儿却一点不办……这特么是不是太无耻了些?还是说,这里面另有别的意思?
王杲使劲扯着颌下胡须,瞪着眼想了半天,才迟疑的道:“总帅,会不会是那人觉得去的人身份不够,不屑于接见?”
陈锐一怔,脸上若有所思。难道真是如此吗?可是没这规矩啊。上差来了,作为地方上要去迎接自是应有之义。可不是你已经派出了姚太监先过来了吗?
那姚太监来时,他们也都出去亲迎了的,还是出城十里外相迎的,这面子给的足足的了,没有毛病啊。
至于说苏默那边,你特么还离着大同足有三十里呢,总不能让这边关重镇的守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