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恙那是万万不可轻忽的。还当养好身体为上,末将懂得,懂的。”说着,手下又是两块银子塞了过去。
姚太监一张老脸便如同开了花也似,欣慰的点点头,左右瞅瞅道:“好叫陈伯爷知道,此次呢,杂家得了苏少卿抬举,除了过来传旨之外,尚奉了个监军使的差使。接下来,便就先留在城里,一是等候苏少卿抵达;这二来嘛,也得提前打好前站不是?陈伯爷,这几日可就要烦劳您费心,给杂家安排一下了。”
陈锐秒懂,大笑道:“哎呀,看公公这话说的,这本是份内事儿,何来烦劳一说。来人,快去后面,让人给公公将最好的那处园子准备好。”
有人大声应诺,转身去了。
陈锐又回身道:“便请公公先去暂歇沐浴,一路远来也该是疲惫了。且待晚间,末将在春风楼设宴,为公公接风,还请公公莫要推辞啊。届时,自还有一份呈仪奉上,但望公公笑纳。”
姚太监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连连摆手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陈锐脸色一沉,假作不悦道:“诶,这怎么就使不得?公公为国奔波,劳苦功高,我等边将感同身受,原是应当应份的。莫不是公公看不起我等?”
姚太监一愣,随即尖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夜枭啼鸣:“这……这,那便……却之不恭了?”
平江伯大笑,点头道:“正当如此。公公,请!”说着,侧身伸手相邀。
姚太监志得意满,昂首当先而行,身后两个小监赶忙紧步跟上。
平江伯满面笑容的目送着一行人转过街角,直到全看不到了,这才忽的笑容一敛,脸上露出灰白惨然之色,整个人霎时间便如同忽然老了十岁也似。
旁边游击王杲忙上前扶住,忐忑道:“总帅,如今该如何是好?”另一边秦恭也赶忙扶着,目光期盼的看着他。
陈锐转头看看两人,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