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华丽的一座宅院。这可是他大半辈子的辛苦所得,用尽了各种手段,连贪带讹,还有搜刮而来的。
为此,朝中曾有人大肆弹劾过他。不过那有什么用?只要皇帝信宠他,便一切都不算什么,最终还不是不了了之。
只不过终究还是要谨慎些才好,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只能自己亲自跑一趟了,可惜忠儿那孩子不在……这一刻,他不由的怀念起那个身边的小身影了。往日里还不觉,这到了用人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身边除了那个孩子外,还真没个用着就手的人。
这样一路想着,一路回了签房。屏退下人们,将每次去见主上的那一身兜帽长衫换上,这才悄然出了门,直往宫外自家宅子而去。
宫里一些必要的打点早已打通,所以并没什么疏漏,他很容易的就出了皇宫。
待到出了宫门,转过街角某个隐蔽处,将遮面兜帽往头上一罩,检查了下并没什么破绽,这才满意的缓步踱了出来,略一分辨方向,随即低下头快步往自家宅子方向行去。
这种流程他做的已经很熟练了,一向都从无问题。可是他却料不到,或许是真的冥冥中注定了,又或是真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今个儿这遭,偏偏他就真出了问题了。
因为心中有事儿,又是低着头走路,不免便走的急促了些。结果便在又转过几个街角,眼看着再不过两条街就可以看到自家宅子了,猛不丁却身前一暗,随即哎呀几声痛叫响起,他竟跟一顶软轿撞到了一起。猝不及防之下,两边都是跌了个滚地葫芦。
啪嗒一声,袖中原本死死握在手中的那方玉匣,也握持不住,从中甩了出去,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了外面。而且不但如此,那匣子因为震动,还敞开了一小半,连里面那件要命的东西都露出了一半。
这一吓可差点没把李广的魂儿都吓飞了,顾不上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