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今个儿晚上我做东。”人群中,一个同样青衣的四旬男子乜斜着眼望过来。
眼见此人说话,众人顿时不约而同的声音低了许多,可见此人的背景不小。
那矮胖子却是似乎不怕,仰头看看他,拍手道:“哈,你说的啊。”
青衣人淡然道:“对,我说的,可你倒是说的出来啊。说不出来,或者说的不靠谱,那今晚儿就你请大家伙了。”
“正是正是,合该如此。”众人看热闹巴不得事儿大呢,不由的齐声附和。
矮胖子眼底闪过一抹恼色,哼了一声道:“怕你怎的。那人若我没猜错的话,定是李阁老家里那位最小的幼弟。听闻李阁老家中共有兄弟四人,其他几位已相继过世,唯有这位一直在家中奉养老夫人,不曾跟着来京。如今看来,正是此人了。”
“啊,竟是李家四爷吗?”
“唔,别说,还真有可能。要不怎么旁人进不去,那人一来门就开了呢。”
“有理有理……”
众人一阵阵低声议论,那青衣人倒也不恼,若有所思的看看紧闭的大门,冲着矮胖子抱抱拳笑道:“好,老弟果然好见识。没说的,今晚上,四海楼,我请。此时在场的诸位,便请同来,共谋一醉。”
众人顿时轰然叫起好来。
且不说外面热闹,李府之中,此刻被称为四爷的人,正恭恭敬敬的向李东阳躬身作揖见礼。
李东阳橘皮般干瘦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温和,点头道:“东溟来了。”
李东溟躬身道:“是,得了大哥的书信,弟未敢怠慢。”
李东阳淡淡点点头,摆手示意他坐下,又道:“母亲可安好?”
李东溟笑道:“大哥安心,母亲康健如昔,一切都好。只是有时想念大哥,不时会念叨一番。”
李东阳沉默下来,半响 才轻叹一声,摇头道:“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