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始由来,却实是因着小妹而起,这其中关窍,便旁人不说,日后妹子心里这坎儿也是过不去的。”
她缓缓的低沉的说着,嘴角虽是含着笑,眼泪却不由的滚滚而下。王泌心疼至极,上前一步握住她手,欲言又止。
何莹反手抹了把泪水,笑道:“姐姐不必如此,你我都知道的,眼下这局面看似平和,内里却大是凶险。退则正落人口实,进则怕是恩娘那边恐有变故,到的最后逃不脱一个不忍言的结果。偏生眼下没那么多时间给咱们筹谋,若不当机立断,后果堪舆。倒不如让我行那所谓的鲁莽一击,反倒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破了他们的设计。如此,只牺牲了我一人,姐妹们便也都解脱了。”
王泌也落下泪来,使劲的摇着头泣道:“胡说!胡说!且不说你这法子成不成,便单就你一个女孩儿家,再如何武艺厉害,又如何近的那宁王的身?更不消说去刺王杀驾了。你当堂堂王爷身边的侍卫是吃素的吗?你莫乱来,且容我好好想想,总是有法子的。”
何莹带泪含笑,凝望着她,抬手为她轻轻擦去泪水,轻声道:“姐姐啊,你我当日武清一见如故,你不曾嫌我粗鄙,以姐妹待我,莹儿不知有多感谢你。眼下,为了那小贼的事儿,连累的姐姐清誉受损,若能帮的姐姐一二,小妹不知有多欢喜呢。再者说了,我这般做,固然是为了姐姐,又何尝不是为了那小贼?妹子不懂那些大道理,便只知道,这一生既认准了那个人,那便生也好、死也罢,都是要为了他去的。
那宁王无耻卑鄙,此番竟利用我辈女儿家的清白,行此苟且,正是死有余辜。
姐姐也不必为小妹担心,若无把握,小妹亦不会蠢到冒然而动。总要是寻得合适的时机才会发动,一击中或不中,都自当远飒而去。想天下之大,凭小妹的本事,最多不过漂泊些时日,你我姐妹总会有相见之时的。”
王泌听的脸色苍白,使劲的抓住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