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在外面等着。多有大臣诧异的看着缀在后面的这两人,实则更多的都是目光落在王守仁身上。
毕竟王守仁身上穿着的是正式的官服,而苏默身上的传奉官职务,也就是那个钦差副使的名头已经被削去了,所以只能以白身觐见。一个正式官员和一个白身走在一起,这个官员还是本次科举新进进士,这情景不能不让人奇怪了。
王守仁低着头,脸颊涨红着,一边僵硬的往前走着,一边低声怒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朝臣入见自有秩序,你却强拉着在下不让归班,此乃违制之举。一旦被御史抓住,必要弹劾你我,届时谁都讨不得好。”
苏默笑眯眯的神情不变,低笑道:“看把你急的,这儿离着进门还得老长一段路呢,咱哥俩先唠唠嗑多好。等到了地儿你再过去就是了,御史们不会闲的蛋疼,连这点屁时辰也来鸡蛋里挑骨头吧。安了安了,相信我,没事的。”
王守仁怒目而视,谁特么跟你是哥儿俩,老子跟你有个屁的磕儿好唠的。还相信你,特么相信你怕是临死连条裤子都要穿不上吧。
只是恼归恼,奈何碰上这般无赖也是没法儿。有心就此走开吧,却怕身边这货不管不问的发起疯来纠缠。这里可不是外面了,若是真的扰乱了行伍,两边隔不几步的大汉将军绝对分分钟教你做人。
王守仁鼓了鼓腮帮子,终是长叹一声道:“说吧说吧,你究竟要做什么?”
正如苏默说的,这里离着正式进入大殿还有老长一段路,穿过大广场,再过金水桥,然后还有再走约莫一炷香的时辰,才能到达三大殿的最前殿:皇极殿。
今个儿乃是望日大朝,即便是入了殿,皇帝也不会上来就召见普通臣子。而是要等到一干最前面的重臣,按照规矩一一将积累的政务汇报完毕,才会按照既定排演程序接见低级臣子。
王守仁只是个观政士,这种大朝会根本轮不到他发言。观政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