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朱阳铸很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俯览世间人的赶脚啊。
“鲁王世子,你……你安敢如此胡言乱语,就不怕陛下治罪吗!”张鹤龄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怒道。
他是真哆嗦了,这尼玛小王八蛋不知死活说的倒是痛快了,可一旦此言传扬开来,自家姐姐固然名声受损,可所有涉及此事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全都得跟着吃挂落啊。
而本来就对自己兄弟不待见的那位天子姐夫,怕是第一板子就要落到他们兄弟身上,这尼玛才叫一个坑啊。
“嘁!”朱阳铸听张鹤龄提及天子,满是不屑的嘁了一声,翻个白眼撇嘴道:“寿宁侯,你少拿陛下吓唬人。须知陛下也是姓朱的,爷还就不信了,什么事儿还能都听你们说,就不问青红皂白的针对自家人?你要是个聪明的,就乖乖躲一边去,今个儿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啊。”
他如同赶苍蝇般挥挥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说罢,也不理张家兄弟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自顾转头看向苏默,满是不屑的脸色瞬间转为怨毒之色,恨声道:“姓苏的,本世子说过,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怎么样,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在颤抖了?啊,哈哈哈,你个下贱的贱民,也敢得罪本世子,这番须叫你明白明白,这个世上,有些人是你永远得罪不起的!”
他愤愤的叫着,两只手用力的挥着,一张白皙的脸庞上满是兴奋的潮红,似乎已经看到了对面这个该死的家伙,被下到大牢里,满面痛哭流涕的向自己忏悔祈求的场景。
苏默一脸的呆滞,似乎真是被吓到了似的,茫然的转头四下看了看,对着身边同样一脸懵逼的张悦、徐鹏举等人叹道:“悦哥儿,你们有没有听到?好可怕啊。”
张悦就叹口气,无奈的摇着头苦笑道:“疯了,真是疯了。”
徐鹏举点点头,又摇摇头,问道:“老大,你说的听到什么?又怎么可怕了?”
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