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碉堡了吗。
张悦几个面色微变,齐齐上前扶住他,连声劝慰着。尼玛,这得亏是在自个儿家里,要是搁外面,怕不立即能招来锦衣卫了。
唐伯虎其实现在也就五六分醉意,被张悦几人一闹,自己也有些警省过来。苦笑一声将众人推开,脚下踉跄着重新坐下,又再长叹一声,就此痴痴发起呆来。
张悦等人看的无奈,齐齐把目光看向苏默。那意思是你倒是劝劝啊,这么搞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吧。
苏默也有些脑仁儿疼了。说好的那个潇洒不羁的风流才子呢?不是说经历了此次打击后,终于造就了一个风流界的名宿、胭脂帐里的急先锋吗?可这咋看上去,什么风流潇洒没见,倒是跟他自个儿唱的那样,归西的架势倒是十足了?
“那个,咳咳,我说伯虎兄啊。”苏默努力思考了下,决定好好开导下他。
唐伯虎微微侧首,睇了他一眼没言语。
苏默有些羞恼,啪的一掌拍案而起。众人都吓了一跳,唐伯虎叹道:“你又要怎的。”
苏默怒道:“你说你啊,没看小太爷这安慰你吗,怎么着也给点面子,装也得装着听一听吧。我跟你说哈,别惹我发飙哈,我发起飙来自个儿都害怕。别逼我,我跟你说。”
唐伯虎愕然,旋即哭笑着的点点头,“好好好,你说,你说,我听着。”
苏默这才转嗔为喜,认真的道:“你看哈,不就是不准科考了吗,这有啥啊对不对?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以你伯虎兄的才华,就算不能走科举一途了,难不成还能饿死不成?叫我说,以你的才华,干脆就专门做学问,埋首填诗作词,说不得也闯出个千古大家什么的来,岂不强过入朝里整日蝇营狗苟,逼迫自己屈膝逢迎的好?”
唐伯虎听的一愣,伸手提壶自个儿斟满一杯酒慢慢啜着,脸上若有所思起来。
苏默眼见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