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恍惚,后面几乎都不知道怎么出的宁王府,整个人如同失了魂儿一般。
忠儿当然就此留下了,有宁王的牌子说话,李广那儿压根不会有半点意见。可是,这对忠儿来说,究竟是福是祸?钱宁几乎是逃也似的奔跑起来,完全不敢去多想多思。稍一多想,脑海中便会不其然的浮起那一刻宁王那眼中的兴奋,那似乎是一种带着血色的兴奋……
宁王府中,让人带忠儿下去安置,朱宸濠转头又看了看钱宁离去的方向,脸上若有所思着踱步回到房中。
前面的宴席已经结束了。朱阳铸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有些怏怏不乐,最终只能悻悻而去。
二张兄弟也走了,他们巴不得这事儿就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要知道,下一步他们可是要发大财的人,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呢。
依据苏默所言,如果真的将那活计干起来,两人几乎立刻就能脱离一穷二白的窘地,大步迈入大明顶级豪富的阶层。这事儿想想就让两人兴奋的直打抖。
房外脚步声响起,门帘一起,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负手而入。看到端坐椅子上的朱宸濠,连忙拱手作揖见礼。
朱宸濠也是脸上神色一整,起身一本正经的回礼,恭声道:“若虚先生辛苦,可有什么收获?”
若虚先生微微一笑,伸手一撩衣襟,笑着道:“殿下且安坐说话。”说着,自己却先落了座,竟是毫无半分客气。
而朱宸濠也没有半分怪罪他谮越之意,显然两人平时相处便是如此。也由此看出,朱宸濠对这位若虚先生的倚重和推崇。
而此时若是有朝中之人在此,也定要又是震惊又是释然。震惊的是,绝对想不到这位若虚先生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释然的则是,以若虚先生的身份名头,确实也当得朱宸濠如此的礼遇。
那么,这位若虚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若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