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光祚却是将手一提腰畔的剑柄,随即脚后跟一抬,砰!又将踢开的房门给关上了。然后就不言不语的往那处一站,微阖着双目不动了。
得,这整个一关门放狗……呃,不是,是关门打狗的架势啊。
屋里,除了孙四海一脸的茫然,有些闹不清状况外,其余几人都是一脸的玩味,冷笑不语。
不,不全是,至少苏公子的脸色就更精彩一些。忽青忽白的,最终涨红起来,都快赶上染缸了。
这尼玛,终日打雁,今个儿算是被雁啄了眼去了。堂堂武清小才子、名声响亮的燕市公子,竟然被俩纨绔给套路了,这实在太尴尬了。不,不是尴尬,简直就是红果果的耻辱啊!
要不怎么说刚这俩王八蛋打的那叫一个不爽利嘛,合着人家从头到尾就是在演戏,把他当傻小子耍呢。
至于说为啥?要说一开始还不明白,现在瞅着那兄弟俩一脸患了尴尬癌的模样,苏默哪还有不明白的?
大家都是京中顶阶的公子哥儿,自然自有一套行事的规则。张延龄起初那番话,八分假两分真。那两分真说的就是“规则”二字。
苏默要买哥俩手中的宅子,他们却狮子大开口喊出个明摆着坑人的价儿。这便也等于是哥俩儿开出了盘口,向外界其他同阶表明,这是他哥俩儿的买卖。
如果苏默真只是个没有跟脚的,那他就只能当一回羊枯,任凭这哥儿俩红烧清蒸了。至于旁人,便是再怎么眼馋也不能搀和进来。
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苏默背后有人。而背后这人的能量具备和这哥俩儿抗衡的程度,那么,一旦这背后的人出面了,那他哥俩儿就必须得给个面子。而这个面子的大小,就随着对方的背景能量大小而浮动。
如果只是一般人,多多少少落下个一分半分的意思到了就成;而若是遇上那身份高的,自然也就必须让出更多的利来。甚至,要收敛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