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这才转眼看着张延龄冷笑道:“张二,你什么意思?”
张延龄面上赤色一闪而过,恼道:“什么意思?你们既然看上了咱的宅子,咱也给了你面儿了,降到八万两的价儿,你还要怎么的?二爷可是早打听明白了,这宅子不是你英国公府要的,而是这个乡下来的小子想买。既如此,你还要让咱兄弟来见你,莫不是要强出头,仗着英国公的势压咱们兄弟吗?哼哼,须知咱兄弟也不是好欺的,你英国公府再大,还能打过咱家娘娘去不成?”
好吧,这就是个夯货。听到这货上来就把姐姐抬出来压人,苏默当即就在心中给他定了性。这尼玛跟后世“我爹是某某”简直是一个套路出来的,只不过人家是坑爹,到这厮这儿却是坑姐罢了。
不过也由此看出,这货还真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之辈,不过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官二代罢了。苏默对此倒是乐见其成,这种人总比那些真正心思狡诈之辈好多了。
这货别看面儿上好像嚣张的天老大他老二似的,但是一张口其实就露了怯,不等怎么着就把张娘娘先搬出来,可不正是色厉内荏的表现?
显然,对于张悦这个英国公世子,他还是极为忌惮的。只不过好面子强撑着罢了,不然也不用一上来就摆背景了。
而且那话听着强梁,可内里的恐慌却是一目了然。单一个“欺”字,便暴露了本质。
果然,张悦听他这话说完,脸上全是不屑之色,呸了声道:“张二,少跟爷这儿耍横。这事儿又关娘娘和家父何事,愿买愿卖,左右不过是一桩生意。兴你漫天要价,就不兴咱就地还钱?我呸,还老子欺你,爷还真怕掉了那份儿!还有,你他娘的最好收起你臭嘴,这可是我张悦的兄长,再有冒犯,信不信老子大耳刮子扇你!”
张延龄满面通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的跳了起来,大叫道:“嗨嗨,还真要玩横的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