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悦出头,都比他出头要恰当的多。即便事后找后账,他们一方也会更有底气。
可他偏偏没有,偏偏舍易就难,如同一个二愣子般自个儿出头了。那么问题来了,这家伙是二愣子吗?答案是显然不是!不但不是,这小子甚至可以说是沾上毛跟个猴精似的,又哪会那么无智?
既如此,那他这是为什么呢?鲁王世子自然不会与科举舞弊案有关,也说明那小子发疯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这事儿。
而且,眼下这个关头很是微妙,根本不适宜再横生枝节。否则不说自己这个皇帝会不会真被惹恼,单只那些御史言官,怕便要群起而攻之了。
要知道,朱阳铸再如何跋扈,那也是皇室之胄,岂容一个白身屁民随便折辱?
唔,朱阳铸是因为与蒙古联姻而来。而据东厂王义曾传回来的消息说,那小子似乎……。
想到这儿,弘治帝眼底猛的闪过一抹阴霾。忽然停住脚步,冷冷的道:“传谕东厂那边,让他们将之前苏默在草原上的所有作为,事无巨细,全部给朕报上来。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的胆子!”
杜甫听的一惊,连忙躬身应诺。心下却在暗暗惊疑,皇帝怎就忽然暴怒起来了?这最后的话,又是对着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