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竟敢编排起我来了。”
哎呀,小丫头惊叫一声,慌忙跳开逃了。主仆二人一追一逃,便在屋里追逐起来,顿时间屋中一片欢声笑语。
这主仆两个却正是大学士王懋家的小姐王泌,以及她的贴身侍女鹿亭。
当日武清一别,王泌与苏默便再没有相见。原还期盼着这次大考,以苏默之才,当能力压群雄,便不说高中状元吧,少不得也得是个榜眼、探花什么的。
结果哪成想,不但没等到苏默参考的消息,反倒是传来苏默被皇帝拔擢成了传奉官,一路往北去了蒙古出使去了。
这让王泌当时又是惊讶又是黯然。但想着好歹也算是入京做了官儿,虽说传奉官有些名声不好听,但总是能有再次相见之机了,但也算是一桩意外之喜。
然而,又过几日便传出了之所以苏默成了这个什么钦差副使,实则是不得不为。早在之前,其人便已莫名其妙的到了边塞那边,据说是因被人追杀一路逃了过去的。而后英国公为了保护他,这才去磨着陛下,硬给他讨了这么个官帽儿,所为的不过就是让那些杀手多出几分顾忌来。
这下子差点没把王泌吓掉了魂儿。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被人追杀了?那追杀他的又是哪里的恶贼?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就惹上了这种麻烦?
天,既然他是被人追杀过去的,那岂不是说,此番北去蒙古,根本就是仓促而行,不但什么准备都没,甚至身边连个保护的人都没?那草原上盗匪横行、凄风冷雨的,据说还有无数的凶险,他此番一去哪还有命在?
便不说这些,单就那些个鞑靼人,听说也都是些蛮夷边鄙的野蛮人。虽说他顶了个钦差的身份,但终究只是咱们这边知道,那些个蒙古人又怎会知晓?毕竟他是孤身逃亡过去的,代表身份的官印仪仗不可能送到他手中。如此一来,蒙古人一旦借此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