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人。
我的哥啊,你究竟是要闹哪样?
“闹哪样?”听张悦担忧的问起,苏默脸上又露出神秘的笑容。抬手打了个响指奸笑道:“敲山震虎这话听过没?呃,好吧,不太形象。那打草惊蛇知道不?咳咳,好吧好吧,这个也不太靠谱。那,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总该明白的吧。”
眼见张悦的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白,苏默不得不一再退而求其次。
张悦快哭了,叹气道:“我的哥啊,你就给句实诚话吧。究竟要作甚。”
“不做甚啊。”苏默悠然的道,“只是摆明我的态度,婉转的提出我的诉求而已。悦哥儿,你要相信哥的人品啊。哥一直都是心怀敬畏、最是遵纪守法的了,从来不会做过头事儿。”
张悦就捂脸无言了。你从不做过头事儿,那是谁跑人家刑部尚书面前装大尾巴狼,差点没把人家老头儿气的厥过去?又是谁嚣张的在人家刑部大牢里,不管不顾的就嚷着要抬身为重犯的程敏政换个 地儿的?
还有,你既然辣么的遵纪守法,那现在你这驱车直冲诏狱的行径又算什么?说好的心怀敬畏呢?得亏你这还是心怀敬畏,你要是不敬畏的话,还不得上天啊。
这一刻,张悦也实在是无语了。事到如今,他也是退无可退了。英国公府一脉,从开始就摆明了态度。便如苏默不用说,脑门上天生就顶了个大大的“英国公府”的牌子一样,根本辩无可辩。
好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以来,苏默虽然看似不靠谱,但总是能兜转回来,在临近红线之前刹住车。那么,想必这次也是一样,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吧。
张悦如是想着。
苏默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答案当然是然也。程敏政这事儿,显然就是弘治皇帝给出的一道题目。而苏默最终成功救回了程敏政,便等于是上交了一份近乎满分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