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张悦实在听不下去了,叹气道:“哥哥欸,您那般呛人家,就差点气的人家吐血了,这会儿还指望人家出来送你,要不要感觉太好了?”
苏默闻言放下帘栊,回身坐下,瞪眼道:“胡说八道,哥哥我可是圣人门徒,儒门高弟,一向知书达礼,怎么会对老人家无礼?这是赤裸裸的诽谤!赶紧收回你的话,咱们就还可以做朋友。真是的,没见最后是周师爷亲自来宣的旨吗?要是我真得罪了白大人,人家又岂会让周师爷来?这就是官场学问了,你要好好学习才是。”
张悦以头撞墙,“大哥啊,你都说了那是周师爷,师爷师爷,他不来宣旨要谁来?这跟你得没得罪人家有关系吗?”
苏默理直气壮的道:“怎么没有?要知道,宣旨都是太监的事儿,若不是他们想跟哥哥我拉关系,干吗让周师爷来啊。如你所言,师爷之类的就是专干这事儿的,可诺大刑部衙门,书办文书的不知多少,宣个旨而已,他们便干不了?你啊,还是嫩了。周师爷啊,那可是尚书大人的代言人,在某些时候,其实他便是代表着尚书大人的。这下懂了不?”
张悦听的目瞪口呆,觉得真心没法跟这人正常交流下去了。他却不知,苏老师这一套,完全就是拿着后世的见闻往现在套,却殊不知后世和现如今,政体习惯完全是两码子事儿,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好容易逮着机会显摆一番了,那可不可着劲儿卖弄?
兄弟俩吵吵闹闹着,不知不觉中车驾已是再次回到了程府。好在总算安叔还记着两人,亲自来给安排了一番,将两人请了下来,这才打断了某人自以为是的训弟。
“夫人请两位公子直接去后堂。”安叔一边引着两人往里走,一边笑着说道。
左右看看,见无人在侧,这才压低声音道:“苏公子,你真有把握吗?这可不是说笑,容不得半点差错。我家小姐说了,实在不行你到时候装作发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