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规矩,便是乱棍打死的下场;
而往大了说,这事儿涉及到宫闱谶穢之事。昔日他养父钱能前车之鉴不远,不知为此多少人头落地,至今仍让他养父惊栗不安。说白了,这已然不单单是皇帝求神问道、祸乱天下的问题了,而实则是皇权与朝中臣权之争!这种事儿,又岂是他们这些微末之人能参与的?别说参与了,就是听闻都是大祸啊。
“这事儿不能露,一个字都不能露!不然,你我兄弟皆成齑粉矣。”来回踱着步,想明白了其中关窍的钱宁停下身子,面色阴沉的对忠儿说道。
忠儿抽噎着点头,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怕成这样了。
钱宁却又道:“单单不露还不行,你也不能再留在那边了。别相信李广那老杀才的话,要知道这世上,最保险的莫过于死人了。那老杀才心狠手辣,哪会这般容易放过你?他没立即弄死你,怕只是不想惊动了人。一旦事儿过了,定会要你的性命的。”
他虽狡狯多智,但终归只是个孩子。虽也想到了李广不会放过忠儿,但却对其中的关窍还是没猜到。但饶是如此,也把忠儿吓的魂不附体了。
别看忠儿说着自己怕是活不了了,那不过只是个比喻罢了。但此番听了钱宁的解释,忠儿才真的反应过来。当下紧紧拽着钱宁的衣袖,哀哀哭泣不已。
钱宁听的烦躁,忍不住呵斥道:“哭哭哭,哭个屁!哭有用的话,哥哥便陪你哭个海河倒流又怎样。不行,咱得想辄,想个法儿让那老狗不敢动你才行。”
忠儿被他呵斥的不敢再哭,只眼巴巴的瞅着他,希望他能想出办法来。
钱宁在地上转着圈,良久,忽的拍手道:“有了,若能得到此人的关照,定能死中求活。”
忠儿大喜,连忙问计。
钱宁俯身过去,在忠儿耳边低低说了起来。忠儿初时听的迷茫,只是听到最后,越听越是惊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