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你大爷的,怎么又老叔了?你妹的,咱和你不熟,不熟好吗?你这么当着大伙儿的面瞎喊,让老叔我,呃,不对,让本汗情何以堪?又如何解释?
旁边骑在火哧溜上的图鲁勒图妹子却是开心的要死,两手使劲的抱住达延汗的胳膊,小脑袋猛点着道:“苏默哥哥威武,苏默哥哥万胜!我和父汗都等着你大胜归来。”
达延汗眼眶子直突突,心中哀嚎一声,坑爹啊。闺女,你这是要坑死爹的节奏啊。
“苏默,你不赶快去准备开赛,过来作甚?”有这么一个坑爹的闺女,达延可汗真心没奈何了,只得当做听不到,转而向苏默问道。
苏默叹口气,指着身后跟过来,两眼冒火的兀木尔,大声道:“双方约定不得对对方出手,不得伤害对方,可为什么他刚才威胁我说,要让我死定了?难道这次赛马是个阴谋,是个准备害我的陷阱吗?老叔啊……”
最后一句又嚎上了,达延汗心肝就是一哆嗦,连忙挥手打断,转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兀木尔,“兀木尔,你胆敢违抗本汗的令喻?!”
兀木尔真的震惊了。不是被达延汗的怒火震惊,而是被某人的无耻惊住了。
我你大爷的!骂阵,骂阵懂不懂啊?虽然我是打算阴你一回,但说你死定了那句,未尝也不是一种骂阵好伐?你怎么就能拿这个,堂而皇之的来告状呢?这……这尼玛还能要点碧莲不?
兀木尔此刻的心情,真是哔了二哈了,憋闷委屈的简直要吐血了。
“大汗,大汗莫听他胡说。我只是与他骂阵罢了,并无相害之意,请大汗明鉴啊。”兀木尔满头大汗的解释着。尼玛,之前大汗就为此刻意嘱咐过的,这要是被大汗理解成我故意违反令喻,那可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当真?”达延可汗面色稍缓,但仍冷冷的问道。
“末将怎敢欺瞒大汗,自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