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倒悬,此中血泪,历历在目,罄竹难书。或有问,不能尽乎?”
说至此,苏默语声愤然,不觉高昂起来。于冕、顾衡却长叹一声,脸现黯然,默默不语。
苏默这最后一句的意思是,我想问问,真的就没有完全解决的办法吗?这让于冕顾衡又如何回答?
苏默却忽然笑了,转身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二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其实可以的,真的可以的。”
于冕和顾衡猛然抬头看着他,脸上都是一副又是惊喜又是怀疑之色。这千年以来,不知难为了多少有为君王的痼疾,忽而今天一个小儿说可以,这如何不让他们惊疑?只是惊疑之外,又不免多了几分期待,两人不由自主的眼底都露出了期盼之色。
“小子不才,遍查史书,纵观历朝历代,对草原之策,或羁縻、或和亲、或征讨,皆不能尽。殆其根由,不外乎一点,外力不及耳。”
于冕、顾衡相顾对望一眼,都是缓缓点头,深以为然。正如苏默所言,打击的力度不够。从始皇帝开始,历朝历代,不惟英明之主,无不倾力打击,却总是功亏一篑。
草原民族逐水而居,结构松散。中原大军强盛时,他们或低头服软,或远走大漠,东一堆西一蔟的,听上去数百万人挺多,但分散在广袤的草原大漠上,却是如同沧海一粟,根本无法对其形成雷霆一击,彻底扫灭。
而当中原大军退回后,他们则又聚集一起,很快便形成新的力量。这样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一次次一年年下来,此强彼弱,一旦盛极而衰,便又成了死循环。
所谓文明总被野蛮践踏,便是如此了。别说在这古时空,便是后世时,老美何其发达,但也只能抓住机会狂轰乱炸一通,终不能根治。却反手被人偷空两记老拳,打的痛彻心扉。虽然后面又再所谓报复打击什么的,却终达不到彻底根绝,徒唤奈何。
当然,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