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安抚各自的坐骑,个个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这尼玛听说过狗仗人势的,可尼玛谁听过人仗熊势的?太无耻了!
达延汗脸色铁青,目中杀机如同实质。这些日子以来,他实在是受够了。这小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威严,真当自己这个大汗是吃素的不成?
不行,不能再这么让他缠夹不清下去了,达延汗明显感到了脑袋里一涨一涨的,思维都不是那么清晰理智了。虽说不能真个杀他,但总要好好吓唬这小子一下,也让他知道个敬畏才是。
正想着要发作,苏默却是忽然满脸堆笑的先拱手弯腰唱了个大喏:“哈,老叔啊,开个玩笑哈,别恼别恼……”
达延可汗就是一晕,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老叔?这……这是什么鬼?
苏默却伸手一把揽住身边图鲁勒图的小腰,笑眯眯的道:“老叔啊,说起来咱都不是外人,大家亲戚之间,太过斤斤计较实在太伤感情了。不如这比赛也罢了,那什么谈判的也别太当回事儿。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随便应付过去就算了,您说是不是?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图鲁勒图小脸儿涨的通红,幸福的眼波儿流转,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小腰儿却任他搂住,动也不动。
达延汗真要晕了,快停!你这不是外人从哪儿论的,本汗咋就和你成亲戚了?
当然是亲戚啊,从哪儿论?还用问吗?肯定是从母兔兔这儿论啊。
放屁!那是本汗的格根塔娜,跟你有个毛的关系!还有,本汗的闺女名叫图鲁勒图,不叫什么狗屁的母兔兔!
了解了解,不过母兔兔愿意跟我,你奈我何?你动我个看看,看你闺女肯不肯先?
达延汗就是一窒,使劲的握紧了拳头,松开,然后再握紧。
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但一切都在眼神的交流中完成。若是眼神能化为实质,肯定能看到半空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