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相对于罗刹,他倒是更希望自己此刻身在的是亦思马因那边。
无论怎么说,自己和亦思马因总都是蒙古族人。亦思马因曾为蒙古国师,他与达延可汗争斗,却不会因此迁怒下面普通的族人。而且他身为蒙古右帐汗王之子,身份敏感,亦思马因就算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更多的可能是会奇货可居,用自己来跟达延可汗换取利益。这样的话,他的小命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至此已算是得到保全了;
可要是罗刹人的话……
阿鲁尔想到这里,脸庞皱的跟包子似的。之前那苏默接连两次大破罗刹,好像好折腾死了人家一个极重要的人物。阿鲁尔可是知道,这两次大战,苏默几乎完全是利用了图鲁勒图,借用了蒙古的力量达至的。
而后,紧接着便是大台吉图鲁博罗特忽然突袭,一记稳准狠的黑虎掏心,干脆利索的打了罗刹人一个措手不及,一举将人家的中军击破捣毁。两下里这仇,算是结的大了去了。
至于说前次都是大明的苏默干的,嘞了个擦的,这事儿自己知道,可罗刹人不见得知道啊。被那苏默几番运作,早已经是黄泥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所有的债,都只能记到蒙古人头上去,偏偏却辩无可辩,阿鲁尔想到这儿就憋屈的要内伤。尼玛,这是何等的我操啊!
但愿长生天庇佑,他长长的吐口气,默默的衷心祈祷着。侧耳仔细的倾听了一会儿,外面似乎并没人看守,只在极远的方向,似乎有隐约的人声传来。
莫不是自己猜错了?不然的话,怎么自己这边竟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他心中忽然起了惊疑。
但是不过稍一思索便又释然。以自己眼下这种状况,又只是孤身一人,便敞开了让自己干些什么都造不成有效的伤害。至于说逃跑,这冰天雪地的,一个人在野外行走就跟送死没有两样,这从之前自己的遭遇便能知道。
既如此,人家又何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