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明白这些道理,他只是心中嫉妒不忿,强自找个借口而已。如今被图鲁勒图当面驳斥,嗫嚅半天却找不到回击的言词,心下这羞愤嫉妒更是令他怒发欲狂。
纠结半天,索性不去再辩,只梗着脖子恨声道:“不管怎么说,你非要阻止这次较技,便是偏帮明人,对不起族人。难不成我蒙古败给了大明,你这别吉便面皮上好看了?若因此让明人看不起我蒙古,你在苏默那儿又如何会得到尊重?他不会对你好的。”
图鲁勒图眉头皱的更紧,张口要辩解,但眼珠儿一转,忽然展眉哼道:“你怎么知道我要阻止这次较技了?”
兀木尔一愣,指着巨汉链奴道:“难道你不是来阻止链奴出战的?咱们都知道,链奴只听你的话,你若要不准,他是绝不会上场的。”
图鲁勒图脸现不屑,哼道:“你真是给我们苍狼子孙丢人,既然较技是我蒙古和大明之间的,又关链奴何事?他可不是我们蒙古人。”
兀木尔顿时满脸臊红,强自辩道:“怎…..怎么不是了?他是我们的俘虏,是我们的奴隶,当然也算是我蒙古族人。”
图鲁勒图哈的一声,讥讽道:“你们的俘虏?你也真敢说啊。当日如不是我,你以为你们抓得住链奴吗?链奴一个人就能杀死你们全部。”
兀木尔这羞的啊,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躲进去才好。当日之事明明白白,真要说起来,可不是正如图鲁勒图所说的?链奴便算是俘虏、奴隶,那也只是人家图鲁勒图一个人的奴隶。
可当日大家都忽略过了此事,实在是这事儿太过丢人。一大帮子爷们儿被杀的屠鸡宰狗一般,最后全靠一个女子来救场,这传扬出去岂不要羞死个人?
所以,当时所有在场之人,都默契的不去提起这茬儿,为的就是周全脸面。可如今被图鲁勒图这么赤果果的怼上,顿时将他逼到了墙角里,再也无话可说。
正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