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浪不绝,昔日吾主之事,背后未尝没有你们的手尾,真当我们不知道吗?小子,老夫给你个机会,说出你们秘境进入的法门,留你个全尸。否则,定让你魂飞魄散!”
钰公子眼神明显缩了缩,但随即仰天大笑起来。笑的如疯如癫,气儿似乎都喘不过来。
“原来你们还不死心,还想着进入秘境,嘿嘿嘿,别妄想了,秘境之地非入圣不可进,便告知你们,你们便能进去吗?哈哈哈,蠢货,一帮子蠢货!让我魂飞魄散?来啊,来动手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杀不死我的,杀不死我的,哈哈哈哈……”他大叫着,笑的鼻涕眼泪齐下。
黑袍人默然不语,但从那微微波动的袍角却能看出,他的内心实则并不像外表那么冷静。
良久,便在钰公子笑的连连咳嗽起来,黑袍人忽的抬手一掌拍了下去。
这一掌毫无征兆,钰公子身子猛的一挺,便如同被强大的电流击中一般,整个人随即剧烈的颤抖起来。
躲在缝隙中的阿鲁尔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脸上的惊怖瞬间达至了顶点。
他看的分明,黑袍人这一掌下去后,钰公子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一件脆弱的瓷器。就那么从头到脚开始,一丝丝一道道裂痕开始乍现。偏偏那裂痕中,却无半分血液流淌,便仿若那不是一具血肉之躯,而真的只是一件土捏泥塑的瓷器陶器一般。
噗的一声轻响,在短短的几个呼吸过后,钰公子整个人忽的暴起一团血雾,又似乎变成了一阵烟尘,就那么活生生的从有到无,直至半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阿鲁尔面色青白靛蓝的,牙齿再也控制不住的发出轻微的颤响。杀人他见多了,哪怕是五马分尸,甚至再血腥的踏为肉泥都见过,但与眼前这一幕比起来,都远未有如此震怖的感觉。
苏宏也震惊了,他颤颤的指着原本钰公子躺卧的地方,嘴巴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