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孙子被舍弃了。怕是那些人再也不肯当他是济农了,不,不对,怕是连他族人都不当了吧。啊,我明白了,他这般失心失德,便是活着回去了也不好过了。他可是达延的儿子,往日里恐怕没少跟他那些个兄弟龌龊。以前他有人有权,上面还有老子宠着,可现在,人没了,权只怕也只是摆设了。再要让他老子知道了他这些日子的表现,嘎嘎,我怕他爹掐死他的心都会有吧。哎呀呀,这果然是生不如死啊……”
他忽然脑洞大开,越说思路越是清晰,竟将整件事透彻了个七八分,不由的两眼放光,手舞足蹈起来。能自己就把苏老大的局搞清楚了,这让他简直是太得意了。
常豹斜了他一眼,心中也是微觉诧异。没成想,这个草包也有开窍的一天,自己不过稍微提点了一下,他便能想到这个地步,是魏国公的血脉果然非同一般,还是说他久在苏默身边,真的学到了些什么的缘故呢?若是前者倒也罢了,但若是后者的话,这苏讷言的能力可就真个不可小觑了。
这般想着,嘴上却接过话头道:“你既然想到了他那些兄弟,便也该想得到,自古登顶之争最是残酷。千百年来,多少血淋淋的例子摆在那儿?胡亥之谋扶苏,杨广之谋杨勇,玄武门李世民弑兄杀弟、囚禁老父;前宋时,宋太宗之斧声烛影,桩桩件件不一而绝。便是于异族中,不也有冒顿杀头曼,依稚血诛于单吗?乌鲁斯身为蒙古二王子,乃是达延汗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以前有所依仗,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但现在这情形,他那些兄弟可是心慈手软的?嘿,生不如死?我只怕他连生不如死都不可得呢。以默哥儿的手段,又岂会真的任他一直苟且下去?只要等目的达成后,再把先前他在粘罕帖木儿大营里玩的那套活儿使出来,嘿嘿……”
他说到这儿,阴笑着顿住,徐鹏举却听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道:“我艹!杀人不过头点地,要不要这么…..哎呀,怪不得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