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何德何能,竟能让这个东厂的档头巴巴的跑来示好呢?貌似两人之间,向来没有交情好伐,要说有,那也多是些龌龊。比如自己曾算计了他,还杀了他的心腹手下。好吧,那事儿他没明确的证据,虽然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那这个王义忽然的示好又是为什么?难不成是被自己的魅力征服了,然后……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激灵灵打个寒颤,擦了个擦的,这天儿真是太冷了。
两手互抱着使劲的搓了搓,脚下悄悄的向后退开两步,古怪的看了王义两眼,干笑两声道:“明白,明白,咳咳,真是多谢关心了。啊,对了,还忘了问了,白天你说圣旨什么的究竟是啥事儿啊?”
王义被他古怪的目光看的毛毛的,听他问起圣旨,差点没哭出来。就你丫现在这状况,那圣旨还有毛用啊?皇帝让你专心办差,早点回去,可你现在就是想回去也得能回的去不是。
他心中腹诽着,只是这话既然问到了,他自然也不能不说了。当下将弘治帝的话说了,也就是所谓的口谕了。
苏默静静的听着,脸上若有所思,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王义觉得奇怪,这圣旨似乎并没什么特殊的啊,说白了其实不过就是皇帝有些担心,随口催促了下而已,有必要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吗?
真心的说,弘治帝在发出这道口谕的时候,其实只是捎带着的,真正的目的却是针对厂卫而发的,为的是查清查实这件事儿背后的东西,那才是他一个帝王真正关注的问题。
至于苏默这个所谓的钦差副使,好吧,实在的说,真心是还上不得一位帝王的心啊。这么想着,不由的就问了出来。
苏默就叹口气,为难的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跪下来,磕头谢主隆恩来着。可是这荒郊野外的,我给谁跪去?按说是跪你就成,可那样的话,我这心里肯定不得劲儿。万一留下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