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叫人家情哥哥的…….”苏默满是哀怨的嘀咕道。
情……哥哥?图鲁勒图睁大了美眸,小耳朵都红了。见过无耻的,真心没见过如此无耻的。草原女儿敢爱敢恨,但那不表示没有女儿家的矜持啊。情……哥哥什么的,这……这也太肉麻了。
“你……”图鲁勒图羞红着脸,怒目而视。
苏默嘿嘿笑了,老神在在的往后一仰,靠着车壁懒洋洋的道:“急个啥子哟,放心吧,哥哥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阿鲁尔就是了。”
图鲁勒图怔住,想说什么,但是看苏默又恢复了那种成竹在胸的模样,只得闷闷的憋住了。但愿长生天保佑,保佑阿鲁尔他们能坚持的住吧。
阿鲁尔真心坚持不住了。这一路看不见摸不着的,又被大头朝下的按在马鞍上跑,饶是他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这会儿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马速渐渐放缓下来,黑暗中,听着那种没听过的语言再次交流了起来。然后终于是彻底停下来了,有人伸手将他放了下来。
长久的悬空,让他刚一落到实地上都有些不适应了,身子如喝醉了一般晃了晃,噗通一声坐倒地上。
眼前微微有些透亮,绑缚着的黑布大概是剧烈的挣动,渐渐松动起来露出一个缝隙。
阿鲁尔心中暗喜,侧耳听听,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那个胖胖的鬼佬和一些人在不远处小声的说着什么,完全没发现他的异状。
靠在冰冷的地面上小心的蹭着,让遮眼的黑布继续拉大,终于在某一刻眼前一亮,彻底挣脱了遮挡。
一颗心紧张的如同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以极小幅度的调整视线,偷偷打量四周。
呼,众兄弟们都在。虽然一个个的都跟破麻袋似的给仍在地上,浑身瑟瑟抖着,但是看上去都还是囫囵的,倒也没缺条胳膊少条腿啥的。
好,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