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父汗只是忽然让你们使团去了忽而忽失温那边等着。你们那个钦差老头子好烦,整天缠着我父汗签约签约什么的,还说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我和父汗都不喜欢他。哈,这下子把他们送走了,可不知有多清净了,族人们的也都很高兴呢…….”她说到最后,不由啪的拍了下手,开心笑了起来。
苏默为牢于冕默哀三分钟,这尼玛得多招人恨啊,送走了他们跟欢送走了瘟神似的。
“嗯嗯,那老家伙确实很烦的。整日介叽叽歪歪的,最讨厌了。”苏默重重的点头附和,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
图鲁勒图大喜,笑的眉弯眼眯的:“哈,你也这么觉得?”
苏默哏儿都不打的点头:“当然,我从不说谎话,最是实事求是了。”
图鲁勒图就裂开大嘴笑了,两排大白牙晃的苏默直眼晕。这菇凉,笑起来有股肆无忌惮的味道,粗豪中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憨态,竟是有种别样的可爱。
“对了,母兔兔啊。”苏默眼珠儿一转,满是温情的看着图鲁勒图叫道。
图鲁勒图一愣,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叫她。连忙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晃了晃,纠正道:“我叫图鲁勒图,不是母兔兔。”
“哦哦,知道,知道了。”苏默敷衍着点头,“别打岔,我说母兔兔啊……”
图鲁勒图:“………”
“…….你可记得那个使团,呃,就是那个讨厌的老头,具体是哪天走的吗?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或者说,有什么别的奇怪的人出现过吗?”苏默谆谆善诱着,引导着母兔兔思考。
图鲁勒图很想再次重申下自己不叫母兔兔,可不等话出口,就被苏默后面的引导带偏了。
小脑袋可爱的歪着,一根春葱似的玉指抵在腮边点着,蹙眉回忆着。
“…….哪天走的?唔,好多天了吧,记不得了。奇怪的人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