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溜溜达达坐回大石上。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世上,知音咋就那么难求呢?
苏少爷哀叹自己知音难求,坎帕尔却是哀叹自己际遇坎坷了。遇到啥人不好,怎么自己偏偏就遇上这个半疯半癫的神经病了呢?你大爷的国际和平主义者,骗鬼呢这是?
你装疯卖傻的一意扣押我,是真的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还是根本不在乎引发两国交恶?又或者,莫非这本就是那明国欲要……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瞬间心神大震,蹙起眉头深思起来。
坎帕尔不说话了,吉里耶夫早被折磨的说不出话了,唯一剩下个上等兵约瑟夫,能说话却被某人无耻的以势强压,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余地。
于是,便在这种情况下,最终约瑟夫只能满含悲愤的带着一帮残兵败将,凄凄惨惨的净身而去。
是真的净身呢,除了内里的单衣外,所有人的厚毡外套全被扒了下来。寒风中,那哆哆嗦嗦的身影,令人望之心酸、观之落泪……
没了一大帮的俘虏需要看守,彻底将三个己方士卒解放了出来。让人将所有的马匹连好,又将杀好的马肉也都驮上,苏默一声令下,轰隆隆冲出山谷,直往魏壹等人隐藏的营地奔去。
如今没了罗斯人的追击,再次上路已然是轻松加愉快了。三个士卒固然是看着百余匹上好战马和无数的粮食肉块,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魏二哥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不可思议。
看看身旁轰隆隆的马队,再瞅瞅被绑在马上垂头丧气的两个俘虏,当最终目光回到骑在白熊身上那个少年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岁数活到了狗身上了。
以往未尝不自诩为英雄豪气、纵横天下,可是如今跟这个少年比起来,简直如同星光与皓月争辉似的,完全就是个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