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其意不外乎就是不准任何人再多生是非,免得将事情更推向复杂化。北地之乱也好,南方异动也罢,其实追本溯源,都落实到一个节点上,那就是那位钦差副使苏默。而今,苏钦差明显在筹谋一盘大棋,在尚未落子底定之前,谁也无法预料后事变化,是以,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啊。现在,你明白了吧。”
谢迁这才猛省,只是转念想想,如此大事儿,竟然全系与一小儿身上,不免又是担忧不已,颇不以为然。有心再想着进言一番,思来想去,终只是化作一声长叹作罢。
三人大袖飘飘,扬长而去。后面英国公张懋瞪大着眼睛,两手使劲的拽着胡子,对定国公道:“如之奈何,咱们也这么看着?等着?”
定国公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翻个白眼道:“那你待如何?不这么看着等着,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该做的咱们都做了,现在那臭小子已经出了关,你我鞭长莫及,一切也只能寄希望与他自己了。”
英国公呆立不语,左思右想一番,终是不得计,最终也只能颓然一叹,悻悻的上马往家中而去。
等吧看吧,这一个两个的就没个省心的。苏默那臭小子不省心,自家那兔崽子也不省心,一竿子都跑到塞外去撒了欢,没一个想着家里这个老子有多担心。
这且不说,现在还要再加上个老的:苏宏!那老东西也是没靠儿的,他娘的不声不响的这一去就是音信皆无,这若是有个好歹的,回头默哥儿回来了,可让自己如何向他交代?
这么想着,心下愈发烦躁起来。手中马鞭抽的啪啪作响,却是都发作到了胯下坐骑头上,将那马儿催的猛往前冲,一溜烟儿的不见了踪影。
太行山中,一个面貌清矍的中年人正气喘吁吁的艰难行进着,猛不丁的似有所感,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不由的疑惑的停下脚步。
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左右瞅瞅,随即苦笑着摇摇头,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