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点儿,省点儿,就这么一小壶,再没了啊。您这……倒是给小的留点儿啊。”虎子猛子神马的等明天再说,还是先顾眼下吧。胖子搓着两只肉墩墩的手,使劲吞咽着唾沫急道。
苏默就鄙视的斜了他一眼,抖手将小葫芦向蒙驲扔过去,一边口中道:“滚犊子,跟少爷玩心眼儿,你还早着呢。就你那尿性,这种葫芦要是没有个十个八个的,爷从此后拿着大顶倒过来走。蒙驲兄弟,喝点儿,去去寒。”
那边蒙驲笑着接了,毫不客气的仰头就灌了一大口,这把个胖子心疼的哟。慌不迭的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放在耳边晃了晃听听,一边不忘诋毁道:“没有了没有了,真心没有了。哎呀我去,老蒙你个混蛋,这一口这么大,都快没了……”
说罢,也不嫌弃,拔开塞子,一仰脖儿,咕咚咕咚两下将剩下的酒尽数送下肚中,然后遗憾的再晃了晃,听着确实没一点儿水声了,这才摸着肚皮舒服的打个嗝儿。只是脸上那肉疼之色,怎么也是掩饰不住。
苏默和蒙驲都是忍不住的莞尔,胖子这家伙的德性,大伙儿都了解。那份心疼也绝不是装模作样,是真疼。但真在需要时,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先奉献的那个。这就是兄弟,真正的兄弟。
胖子也在偷乐。虽然费了一小壶好酒,但是能让少爷纾解,那便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好。
“蒙驲兄弟,你咋起了这么个名儿呢?这个真是……太威猛了哈。”被胖子打断了哀緖,回过魂儿来的某人恶劣的性子也再次回归,闲的无聊之余,便又指摘起人家的名字来。
蒙驲有些懵,胖子在旁却是不由的哀叹,一脸可怜的看着蒙驲,心中为他默哀。他可是听何莹说了,曾经有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就是因为名字的事儿,不知被自家这个无良的少爷曾怎样的摧残过。
嗯,摧残,就是这个词儿。
“这个……那个…….”蒙驲生的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