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的越人退了,突兀的来,诡秘的退,一场差点要塌天的大祸,还未等完全展开便消弭无形。 ?
有人险死还生、为之庆幸,比如县衙里那一帮人;有人又惊又怒、落荒而逃,比如还在飞奔着的脸色铁青的钰公子;有人一脸欣慰、转身轻松的孤身继续上路,比如苏宏;还有一些人满脸沉重,皱眉苦思不解,比如在另一个方向始终注视着这边的道门中人。
“预谋!这是有预谋的!幸亏咱们顾忌着仙师的人,没有一开始就冒然行动。”中年道人一脸的后怕,犹有余悸的说道。
“那伍父的尸骨怎么会在越人圣地里?看守义庄的人呢,找到了没?”
“找到了,不过已经被死了,显然是为了灭口。”
“那……伍父的尸骨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
“先不必忙,且跟着看看。嗯,要小心,莫要被对方觉了。那些人虽然鲁莽,但身手甚是不凡,不可大意。”
“是,不过这样,仙师那边如何交代?”
“无妨,以我所料,那帮人怕是跟仙师脱不了干系。且跟着,若确定不是仙师的人,就……”
“明白了……”
“嘿!这下热闹了,那些人竟然又现身了。又有差不多百年了吧……”
低低的交谈声就此沉寂下去,终至不闻。整个东南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从来没生过任何事儿。
同一时间,西北,塞外。
寥廓的草原上一片苍茫,秋风凛冽,奔马的铁蹄翻起大片枯黄的草皮,与湿暖的南方不同,虽还只是初秋,西北这边却过早的露出了冬日的萧杀。
唏律律一声马鸣响起,领头的骑士勒住战马,高高举起右手。整个马队整齐划一的6续停下来。
“就从这里分开吧,按计划行事。”带头的人在马上张望了一番,沉声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