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是所有人都听到的。”
弗朗西斯科噎住,苏默却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接着道:“我当时说的是,是爷们的就跟出来跟我单挑。这话没错吧?然后你就站了出来也不错吧?那你还有什么说的?莫非你想说自己不是男人?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证明给我,给在场的所有人看。”
说罢,不再理会他,转身冲着奥利塞斯等人大声问道:“你们,虽然你们是奴隶,但是上帝并没剥夺你们说话的权利。那么,请诚实的回答我,我刚才的话有没有不实之处?”
奥利塞斯等人面面相觑。以上帝之名?好吧,这个帽子对于虔诚的教徒来说,实在是威慑力太大了。至少,还没人敢于明目张胆的说自己不在乎上帝。
“似乎……好像他是那么说的。”沉寂片刻,终于有人小声的开口道。
“是啊,我听着他确实是这么说了,然后…..然后主人就站了出来。”有个人带头开了口,后面的人便也不再沉默了。
“可是……可是正如主人所说,他并不是站出来答应战斗的。这只是个误会,不是吗?”也有人谨慎的低声辩驳道。
“那重要吗?如果这个东方贵人不肯承认,就算上帝也不能否定他的胜利。”
“可……可如果那样的话,咱们怎么办?”
“谁在乎呢?弗朗西斯科大人?还是那个东方贵人?咱们只是奴隶,连上帝也不会在意卑微的我们的归属。那么,听天由命吧,反正我们本就是奴隶,无论主人是任何人。是的,是任何人,都样。”
众奴隶战士议论纷纷,有担忧的、有无所谓的,但无论是哪种,共同的认识显然都表明了点,那就是,那个东方人并没有说谎。至少从表面字义上没有。
苏默就转回头来冷眼睇着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面皮紫涨,额头上青筋直蹦,偏生却没办法反驳。想豁出去跟对方拼了吧,但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