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祖籍之行一切顺利,但出来后一打听,就得知了苏默的消息。苏默竟然也失踪了!但这种失踪跟他一样,很显然都是刻意为之的。
以苏宏对儿子的了解,苏默必然是察觉了什么,并且已经有了充足的谋划,由是心下稍松。但稍松归稍松,对儿子的担忧却是怎么也放不下。
尤其是现在苏默玩了这一出失踪,虽然甩拖了敌人,但也让他失去了方向。即便获得了力量后,他又该去哪里跟儿子汇合呢?是继续在北地内寻找,还是往关外去?
他左思右想不得计,愁思百结之下,这才忍不住来了这酒楼饮上几杯消解。却哪知酒入愁肠愁更愁,几杯下去后,愈郁结起来。
再次拎起酒壶想要倒酒,却猛地觉得手中一轻,那壶中却是已然没有酒了。
他苦笑着摇摇头,索性也不再饮了,喊来小二结了账,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径直一路往城外而去。既然暂时理不顺头绪,便先抓紧时间去将那股力量拿到手再说。说不定,到那时候,便又有了新的消息呢?
这般想着,他心下稍定,这倒也算的是自我安慰吧。出了城,深秋的冷风吹过,使得他有些昏的脑袋猛然一清,连着精神也是一振。认准了方向,放开大步往前行去。
走不多时,忽然感觉不对。脚下不由的微微一顿,放眼警惕的巡梭四周,一只手也探到了怀中,握住了怀中暗藏的短刀。
父亲曾是天下有名的刀客,他虽然没得到父亲亲自的教授指点,也一直谨守父亲叮嘱,没将家传功夫教给儿子,但并不代表他真的一点武力没有。
或许跟真正的江湖中人没法比,但是对上一般的盗匪之流的,豁出命去拼的话,三五个汉子还是绝对能应付的。他一身文人打扮,背上把长刀实在不伦不类,便只能买了一把短刃踹在怀中,以备不时只需。而眼下,似乎终于要用上了。苏宏的手心中,不由的微微有些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