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的名声,这样才能将苏默的计划周密起来,最终达到苏默计划中的期望值。
程恩确实是精于谋划,聪黠慧颖。但可惜的是,她终归还是年幼了些,她能把握住人心,却把握不住男人和女人行事方式的区别。更把握不住,一个视她如己出的长辈,在面对这种情况后考虑问题的最先角度。
她只是按照自己的设想,沿着以往对待其他人的把握和经验,这才有了冒着被人耻笑的危险,强忍着自己的羞涩对杨一清的坦白和求肯。
她坦承了自己对苏默的好感,也表达了自己会坚定履行承诺的决心。恳求的,只是请杨一清在适当的时候帮一把苏默,并尽量保证苏默在西北时候的安全。
她完全没去考虑杨一清会直接跟苏默摊牌。因为按照她对自己父亲的了解,若是此事换成父亲程敏政的话,敲打下苏默或许是有的,但对于两人之间指腹为婚的这种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言明的。甚至,怕是有些遮掩都来不及的。
毕竟,自己女儿女扮男装的千里同行,传出去绝对会让他这个礼部侍郎难堪的。要知道两家终归至今还未正式定下此事,若是传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让外人以为程家女就怕嫁不出去了?
故而,她是真的完全没想到这个方面。还是那句话,任她如何百般聪颖,终是囿于年纪,少了些世事的练达。
她忘记了,杨一清只是近乎于她的父亲,却终归不真的是她的父亲。而且两个人的个性和对同一个问题的出发点,也便绝不会相同。更忘记了,因为她主动向杨一清诉说这事儿,等若无形中加深了杨一清对此事的误判。
因为在杨一清看来,侄女儿肯对自己明言此事,本身就是一种极为难的表现。而能让侄女儿宁可含羞忍辱成这样,怕是不知苏默那小子心中如何轻贱自家侄女儿呢。
想想也是,一个还未正式行文定之礼的未婚妻,却巴巴的千里